壹
巡回画派
“巡回画派”是“巡回展览画派”的简称，是19世纪下半叶至20世纪初俄罗斯最具革新精神的民族艺术团体之一。
自1870年成立至1923年解散，巡回艺术展览协会共计举办过48次巡展，足迹遍布圣彼得堡、莫斯科、基辅、哈尔科夫、敖德萨、喀山、沃罗涅什、里加等地。“巡回展览画派”也因此得名。
“巡回展览画派”以车尔尼雪夫斯基“美就是生活”等艺术思想为指导，坚持批判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和原则，力求真实地反映俄罗斯的历史、社会、生活和大自然。在俄国废除农奴制和民主运动大发展的时代背景下，“巡回展览画派”是继《现代人》文学杂志和“强力集团”音乐团体之后，俄罗斯历史上又一个重要的进步组织。与皇家美术学院所代表的“学院派”相比，从主题上看，“巡回展览画派”突破圣经、神话、传说、寓言等传统艺术题材的藩篱，关注生活，心系当下。
以技法而论，画家们不再将艺术形象停留在感性层面，而是借助具体可感的线条、色彩和明暗等元素，表达深刻的理性思想。
就影响来讲，“巡回展览画派”的艺术通过全面反映人民生活的深度和广度，深刻地影响了此后苏联及其他国家民族艺术的发展。
贰
俄罗斯宫廷器物装饰
世纪之交的俄罗斯装饰艺术是以法贝热为代表的俄罗斯宫廷装饰艺术，具有典型的宫廷艺术风格所具备的豪华奢丽，精致繁缛的基本特征，同时也反映宫廷、贵族的审美理念。
“法贝热”是精湛工艺、奢华珠宝以及俄罗斯皇室珍宝的代名词。彼得·卡尔·法贝热是俄罗斯著名金匠、珠宝首饰匠人、工艺美术设计家。他对俄罗斯传统的珠宝设计和制造工艺进行了大胆的革新。法贝热作坊以制作精致和巧妙的作品闻名于世，其制作的复活节彩蛋被沙皇俄国和各国皇室皆视为珍宝，大部分被世界各地的博物馆或收藏家珍藏。
卡尔·法贝热是俄罗斯世纪之交最著名的珠宝艺术大师。作品因工艺精美、质地优良而广受达官贵人的欢迎。自1885年开始，该公司作为御用珠宝供应商，每年都要为沙皇家族制作别具一格的复活节彩蛋。当时盛行于世的复古主义和新艺术风格经法贝热等珠宝大师们诠释后而风姿绰绰。
每当提到“法贝热”，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些精美的作品和彩蛋，一枚复活节彩蛋，是基督耶稣复活以及人类赎罪的象征，是尘世生活与基督创造地天堂的化身。彩蛋缤纷的颜色传达了阳光的闪耀和温暖，以及历经寒冬后春意盎然的丰裕状态。
绘制复活节彩蛋的颜料有洋葱、甜菜根、棉花及其他生活中常用的材料制成。除了简单的彩蛋，还有木质、水晶、陶瓷、青铜彩蛋，以及珍贵石材与金属混制而成的彩蛋。
《带“亚速之回忆”号巡洋舰模型的彩蛋》
鸡血石、海蓝宝石、钻石、红宝石、黄金
铂金、白银、天鹅绒铸造、雕花、錾刻、雕刻
《复活节彩蛋》
白银，绿玉髓、贵榴石，掐丝珐琅彩
1899—1908年
《泛西伯利亚火车复活节彩蛋》 1900年
黄金、铂金、白银、钻石、红宝石
缟玛瑙、水晶、木、丝绸、珐琅
复活节的精巧繁复的装饰，可见复活节彩蛋对于俄罗斯民族的重要性，以及俄罗斯装饰艺术的特点：擅长用自然花卉作装饰，并沿袭宫廷装饰的繁缛奢华特征，以及深受西方基督教的影响和东方文化的共同影响。
18—19世纪的俄罗斯有三大有色宝石加工中心：圣彼得堡附近的彼得霍夫珠宝厂、乌拉尔山脉的叶卡捷琳堡珠宝厂和较晚建立的阿尔泰科雷万打磨工厂。服务对象为皇室成员。1794年，叶卡捷琳堡珠宝引进了新的机器装置，改进了制作工艺，生产制作能组装大件物品，成为宫廷礼仪场合的室内装饰艺术不可或缺的部分。
19世纪中期，工艺作品的体量变小，类别丰富——色泽艳丽的花瓶和酒杯，带有花卉和水果浮雕的砚台、盖盘和镇纸、琢石而成的刀叉、纽扣以及带有盐瓶的上膳套碟等。
19世纪80年代中期，工厂产量增加。19世纪末20世纪初，生产了大量物品，包括花瓶、杯子、咖啡壶以及其他实物性物件，如书写工具、化妆工具、小筐、镇纸、碟子和烟灰缸等。使用石头来制作物件成为珠宝匠的一种流行趋势。
《瓶》
白银，掐丝珐琅、鎏金
19世纪80—90年代
《蘑菇型火柴罐》 1899年
石英、白银，雕刻、铸造
《镇纸》，碧玉、蛇纹玉石、莱茵石、蔷薇辉石、玉髓、透明石膏、大理石、煤精、珊瑚，雕刻，1860年。
《杯》 1899年
苔纹玛瑙、白银，雕刻、铸造
《杯》 1899—1904年
白银，雕花、鎏金
《球形杯》 1899—1904年
白银，珐琅、雕花、鎏金
《杯子》
玛瑙，雕刻 20世纪初
《钵》
别洛列琴斯克石英、软玉、拉长石
玉髓、虎眼石、绿松石， 雕刻
19世纪末—20世纪初
《硬币盒》
白银，钢铁，掐丝珐琅彩、鎏金
1899—1908年
法贝热公司和叶卡捷琳堡珠宝厂有成功的合作，设计制作了一系列的精美的烟盒作品。这套华丽完美的作品——带有沙皇亚历山大三世字母的烟盒和袖口，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们的设计图知道今天还保留在叶卡捷琳堡珠宝厂所收藏的薄册里。粉红蔷薇辉石烟盒从1890年开始制作，1891年完成，时价75卢布。袖口也在同年完成，时价30卢布。蔷薇辉石，表面是慑人心扉的纯净樱桃红色，无杂色，蔷薇辉石的粉红矿巢是做珠宝的佳品。
《香烟盒与袖口》
蔷薇辉石、黄金、钢铁，雕刻、镶嵌
1891年
《烟盒》 1907年
黄金、白银、钻石、莱茵石
骨、水彩、机刻珐琅彩
沙皇统治时期，皇家订制的小物件通常作为奖励品颁给为国家服务的人，类似的装饰有帝国官方标志（双头鹰、皇冠或代表帝国首字母的图案）的物件（烟盒、鼻烟壶、手表及其他物件）被分成几类，并颁发给不同社会地位等级的人们。在沙皇作为奖励品中最珍贵的礼物包括嵌有珠宝的奢华制作，例如这块镶有钻石的怀表。
《怀表》，黄金、白银、非贵重金属、钻石、玻璃，捶揲、雕花、錾刻、珐琅，20世纪初。
水晶工艺品
世纪之交为皇室制作的工艺品当中，精致素净、纯洁内敛的水晶制品受到皇室成员极大推崇。最具代表性的当属这份由由沙皇赠与皇后亚历山德拉·费奥多罗夫娜的结婚10周年礼物。
《紫罗兰花》
黄金、钻石、莱茵石、骨，珐琅、水彩
1904年
亚历山德拉皇后几乎倾尽一切时间为了丈夫和孩子，这也是其存在的理由。这件装饰有孩子肖像的黄金紫罗兰，让在维多利亚式多愁善感的气氛下成长的亚历山德拉皇后兴奋之余更是感动万分。
工艺品由黄金制作而成，并在四周装饰彩色珐琅的紫罗兰花被置于一个水晶小花瓶中，小花瓶上刻有罗马数字“10”，在另一面则刻有沙皇尼古拉二世孩子们的名字。花茎中间有一个按钮，触碰后花瓣会展开并现实出五个皇室孩子的肖像，由水彩绘于骨质底座上，肖像边框镶嵌小钻石。
《洗漱用品》
白银、水晶，捶揲、雕花、切割、錾刻、鎏金
水晶结构：19世纪末
银质结构：1890—1899年
《洗漱用品：盖罐》
白银、水晶，捶揲、雕花、錾刻、鎏金、切割
水晶结构：19世纪末
银质结构：1890—1899年
《罐》 19世纪晚期—20世纪早期西欧
白银、水晶、红宝石、蓝宝石，切割
雕花、鎏金
《“潘趣酒”酒杯》
白银、绿玉髓、水晶、石膏，切割、雕花
捶揲、掐丝珐琅彩
水晶杯身： 20世纪早期
银质结构：1908—1917年
《有柄勺》
白银、水晶，切割、铸造、捶揲
水晶结构：20世纪初
银质结构：1908—1917年
动物造型工艺品
俄罗斯皇家宫廷十分流行小动物塑像。沙皇亚历山大三世和皇后玛丽亚尤其热衷。这件迷人的法国斗牛犬由黄水晶雕琢而成，并用蓝宝石装点眼睛，用黄金制成项圈，这只斗牛犬的原型来源于沙皇尼古拉二世的二女儿养的名为欧蒂诺的宠物犬。法贝热公司派出艺术家鲍里斯·弗勒德曼等人给沙皇的爱宠们制作蜡像，蜡像被送至圣彼得堡后，再挑选与动物真实颜色相近的宝石进行雕琢装饰。
《斗牛犬》
黄水晶、蓝宝石、黄金，雕刻
19世纪末-19世纪初
这件小游鱼制作手法受到了日本写实微雕艺术的影响。法贝热对此十分推崇。在他位于圣彼得堡的家中收藏有一系列相似的物件。这种精致写实的制作手法以及追求真实的自然风格同时也受到上层精英和皇室成员客户的高度认可，向法贝热定制各式东方式样的小塑像。这件作品有“日本小游鱼”之誉。
《日本小游鱼》
红玉髓，雕刻 19世纪末-20世纪初
《奶牛》 19世纪
白银，铸造、雕花
《熊》 1875—1900年
白银，铸造、雕花
《蜗牛》 20世纪初
软玉、黑曜石， 雕刻
迎宾礼盘
在俄罗斯，当沙皇或沙皇夫妇巡访至一个城市，该城就会举办一系列盛大的欢迎仪式。各个阶层的代表和不同的社群都会随同出席，觐见君主。按照传统，这些欢迎仪式中有一项需要呈献面包和盐。呈放器具都是订制的，形制和装饰都力求符合这种特殊场合的需求，这件礼盘就是这类典型器物。装饰通常有州郡标识、皇室花押和其他花押、城市风景等，有时皇室成员抵达城市的日期也会被包括在内。这样的仪式用器不仅是珍贵的历史资料，也是艺术工艺品制作的见证。
《用于敬献面包与盐的迎宾礼盘》
木、白银，錾刻、染色压印、鎏金
1913年
这件器物的中央是一个银质的俄罗斯帝国纹章浮雕。银色边缘上的文字证实了这件器物是沙皇夫妇在罗曼诺夫王朝300周年纪念庆典时来到旧都莫斯科，莫斯科人民在呈现面包和盐的仪式上所用。
《用于敬献面包与盐的迎宾礼盘》
木、白银，錾刻、 染色压印
1912年
用于敬献面包与盐的迎宾礼盘（局部）
这件木质礼盘是1912年8月28日沙皇尼古拉斯二世和亚历山德拉皇后访问莫斯科时，由莫斯科民众呈现给沙皇夫妇的。这次访问期间，莫斯科正在庆祝俄罗斯历史上最重大的军事胜利之一的百年纪念日——1812年拿破仑战争中俄罗斯战胜拿破仑取得胜利。
盘中间雕刻着博罗蒂诺大桥。这座桥建在一座具有历史纪念意义的旧桥的遗址上。这件盘子中间的银质带饰上刻画了这座彰显俄罗斯军事力量的大桥。银带的一头是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的字母花押。正是在这位沙皇的统治之下，1812年俄罗斯取得了战争胜利。银带的另一头是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字母花押，因为这只仪式用盘正是用于在战争胜利百年纪念日向尼古拉二世呈现的。
服饰&纺织品
20世纪10年代，女性风尚的鼎革催生出大量令人耳目一新的新珠宝首饰。当时，风靡的紧身衣赋予了躯体优美的曲线，坦胸露背的蓬蓬裙被束腰修身的纤柔绵软的服饰所取代。这种时尚的理性回归让女性重获自由，宽大的领花式项链与沉重的胸针已退出潮流。
《加冕华盖的盖顶》 1896年
天鹅绒、缎子、锦缎、金线、金属綴片、丝线
箔片，编织、缝纫、贴花
《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加冕礼服》
毛呢、棱纹平布、羊绒、织物、金线
金属、灯芯绒、金属綴片，编织、缝纫
1896年
《舞会披肩》
网眼花边、凸花花边、玻璃珠、金属綴片
缎子，编织、缝纫、钩织
19世纪晚期—20世纪早期
《项坠》 20世纪早期
铂金、黄金、白银、玫瑰式切割钻石
《戒指》 20世纪初
铂金、黄金、钻石、珍珠
《胸针吊坠》 20世纪初
铂金、黄金、钻石、珍珠
《带盒胸吊坠》1899—1903年
白银合金、蓝宝石、钻石、木、天鹅绒
《带盒胸吊坠及可拆卸挂环和钻石吊坠》
黄金、钻石、祖母绿、木、织物、金属
铸造、雕花 1899—1908年
《胸针》 1899—1908年
黄金、钻石、红宝石、蓝宝石、欧泊
皮革、丝绸、天鹅绒、金属
《吊坠胸针》 1899—1908年
黄金、白银、钻石 、机刻珐琅彩
《腰带》 1899—1908年
白银，鎏金、掐丝珐琅彩
总体来看，此时期俄罗斯宫廷的装饰艺术具有这样的一些特征：使用材料丰富多彩，豪华珍贵，而且在制作上不惜工本，精工细作，既保留了本土风格，亦吸收了外来风格，既保持着宫廷整体风格的高度一致性，亦强调凸显的个人独特风格。
叁
民间装饰艺术
俄罗斯幅员辽阔，民族众多，不同地域、不同民族皆有各自鲜明的装饰风格，很难用一句话来概括其艺术特征。总体来看，俄罗斯民间装饰艺术的材料更加丰富多彩，装饰色彩更为鲜艳大胆，寓意深刻，纹饰华美而接地气，装饰形式和内容更具多样性和普适性。
居住在黑海到太平洋之间的俄罗斯南部众多民族的特色文化，既有充满异域风情的传统民族服饰，也有各色手工艺制品；既有反映游牧生活的马具和车具，也有反映东正教、伊斯兰教、佛教文化传播的物品；既有山地民族的房屋一隅，也有草原民族的毡帐陈设，还有充满生活情趣的饮食文化和棋类游戏。
工艺制品类别：珠宝首饰、地毯、布料、皮毛、烟具等。
《礼拜毯》
20世纪初 卡拉恰耶夫人
《女性节日鞋具》 19世纪末
北高加索 阿迪格—卡巴尔达人
《桦树皮篮子》
19世纪 乌拉尔中部 俄罗斯族
《手镯》
19世纪末 鞑靼人
《耳饰》
20世纪初 鞑靼人
《装饰性单肩肩带》
19世纪下半叶 鞑靼人
《女性发辫上的装饰》
19世纪末 鞑靼人
《新娘长袍》
19世纪末—20世纪初 远东 那乃人
《马鞍》
19世纪中叶 北哈萨克斯坦 哈萨克人
《地毡》
19世纪末 南哈萨克斯坦 哈萨克人
《宝石戒指》
19世纪末—20世纪初 哈萨克人
《纽扣》
19世纪末—20世纪初 哈萨克人
《装茶碗的袋子》
20世纪中期 南哈萨克斯坦 哈萨克人
《毛毡制行李箱及被子》
19世纪末 哈萨克人
总之，此时期俄罗斯民间装饰艺术具有如此特征：使用材料丰富多样，能够就地取材，充分反映民俗和地域特色，装饰纹样和图案寓意幸福吉祥，能够反映出人们的乐观情绪和美好愿望。另外，整体装饰风格多变而有致，华丽精致和粗犷豪放的皆有展现。还有，在宗教文化的影响下，俄罗斯民间装饰艺术与其它艺术的风格也有一致性。
肆
建筑装饰
建筑艺术作为经济、技术、社会文化以及艺术发展的综合体现，具有空间特征、视觉性特征、时代性特征以及民族性特征。19世纪的最后十年里，瓦斯涅佐夫等一批阿布拉姆采沃的艺术家的设计实验启示远离了专业建筑的世界。建筑中的民族风格和理性主义之间的矛盾愈发明显，调和民族的传统与现代性之间的关系成了当时建筑师的目标和方向。建筑师试图再现其他以前被拒绝的风格，包括欧洲浪漫主义、古典主义以及中世纪建筑风格，而不仅仅模仿古典风格。多种多样的建筑改造材料为我们这个时代创造了一个困境。在这些材料中，需要找到一个我们可以独立处理的指导线索，并在建筑中掌握新的话语权。比科夫斯基认为，俄罗斯建筑无法实现其表现潜力，这与俄罗斯社会缺乏凝聚力有关。
世纪之交的俄罗斯建筑装饰，在新古典主义建筑繁荣发展的过程中，呈现向现代建筑装饰风格过渡的特征，基本上与西方现代建筑装饰的发展同步。但是一些装饰细节上仍然保留着俄罗斯建筑雄浑、厚重、质朴的面貌，同时不乏艺术气质。
《贝罗萨尔斯基——贝罗泽尔斯基府》
时间：1846——1848年
设计者：安德烈·斯塔肯施耐德
座落地：俄罗斯 圣彼得堡 结构：砖石结构
类型：宫殿 流派：巴洛克建筑
《建筑师美尔尼科夫的私人住宅》
地点：莫斯科
建筑师：K·美尔尼科夫
设计／建造年代：1927—1929年
建筑师美尼尔科夫的私人住宅（局部）
《俄罗斯圣彼得堡滴血大教堂》
设计者：阿尔弗雷德·帕兰德
座落地：圣彼得堡
结构：砖石和木结构
类型：教堂
流派：新古典主义建筑
俄罗斯圣彼得堡滴血大教堂（顶部）
国家历史博物馆
莫斯科 1890-1892
弗拉基米尔·舍伍德设计建造
国家历史博物馆
莫斯科 1890-1892
弗拉基米尔·舍伍德设计建造
国家历史博物馆
莫斯科 1890-1892
弗拉基米尔·舍伍德设计建造
国家历史博物馆
莫斯科 1890-1892
弗拉基米尔·舍伍德设计建造
俄罗斯国家历史博物馆室内空间壁画
俄罗斯国家历史博物馆室内空间天顶画
总而言之，此时期的俄罗斯建筑装饰呈现出这样一些特征：体现了新古典主义向现代建筑风格的过渡，不仅保持了俄罗斯建筑规模宏大、雄浑质朴的传统风格特征，而且也展现了西方现代建筑风格的强烈影响。同时，东方风格与西方风格之融合，东正教文化艺术与伊斯兰文化艺术相糅合的特征，也在此时期俄罗斯的建筑装饰艺术中有显著的体现。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此期的俄罗斯建筑装饰充满着浓郁的艺术性，比起使用功能来，似乎更加重视艺术的功能性。
自基督教装饰艺术进入俄罗斯，俄罗斯装饰艺术的发展就同整个欧洲装饰艺术的发展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在经历了几个世纪的融合、创造和发展后，逐步形成了具有鲜明俄罗斯民族特色的装饰艺术面貌，引发了19世纪俄罗斯装饰艺术的空前繁荣，产生了众多不朽的艺术作品。赋予精神内涵和寓意的俄罗斯装饰艺术，以其特有的千姿百态、华丽多彩的艺术语言和情调，史诗般的描述和再现了俄罗斯文化艺术的不同历史阶段。 俄罗斯民族的包容性、开放性、继承性和创新性都在俄罗斯装饰艺术发展过程中打上了深刻的烙印。总之，俄罗斯的装饰艺术具有万象并存，和谐发展的特征。
本文作者：张夫也系清华美院教授，本文发表在芾野文苑（2018-01-28）。
